第一百三十一章 给一个说法

偏袒方循了。”纪燃终于把在心里想了无数多遍的话又再重复想了一遍，不过，还是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来。

    他思量了很久，终于还是憋出来一句看青睐镜头冷静处理的话：“哥，我们还不能够确定书稿就是真的啊！‘舵手’在我们当中跟他隐瞒有直接的关系吗，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却又不直说。为什么‘舵手’就不可能是方循呢！”

    “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他是你以前认识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偏袒？”纪燃终于忍不住了。

    “纪燃，你知道为什么要让你停掉手头上的工作吗？”

    周一凡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不就是应为纪燃的醉了祁锐宁了吗，还会有什么理由。

    “因为祁锐宁？”

    “是，也不是。祁锐宁，我看他的意思也是很明确的，就只是想要杂志社一个态度而已，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不管文章是不是你有意发出来的，在审核上就是我们存在了漏洞，才会出现这么大的失误，总得有人为这件事情负责，那个人只能是你。我们把所有流到市面上的那一期的杂志都给收回来，也象征性地给你一些处罚，大概也就能够过去了，这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可是，这是我们给祁锐宁的说法而已。但是，纪燃，你的不对，就是从时间发生到发酵，你从来没有给过祁锐宁一个说法，一句刀剑的话都没有。纪燃，不客气地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是你执意要接受叶扬若的案子，那篇文章也是你写的，但是，你就只顾着去找吧文章发出去的人，一点想要弥补的心都看不出来，不说祁锐宁这样一个算得上煊赫的人物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被你这样写，毫无理据，你也该给出一个解释的！这是你的缺失！”

    周一凡虽然没有说得很不客气，可是，每一句话里都隐含着对纪燃的埋怨，他看不惯纪燃那种出来事情就只知道找一个承担的人却丝毫不去考虑怎么才能够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纪燃这样的行事作风跟周一凡的是完全不同的，太自私太自我的人根本没法体会站在核心的人的心理。

    可惜，纪燃不懂，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周一凡厌恶了，因为方循的出现，周一凡才会对自己有这样的误会。他说呢孩子不能够理解，在一件自己谈不上有过错的事件里为什么要自己去道歉，他不愿意为不该由自己承担的错误负责，甚至，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冤枉，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就不会想要委曲求全。这似乎跟他试图做到面面俱到的行事作风有些相悖，但是，他就是这样一个完全不愿意再承担“不必要的”责任这件事情上妥协的人！

    “这不能够说就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想要找到哪儿发布出去的人也是想着要揪出这个人避免让那个人有机会算海盗杂志社的利益。而且，我发现，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有人！哥，你看，岳荣他每次‘舵手’发邮件的时候基本都在场，而且，就算是他没有直接参与到叶扬若的案子，他也依旧是可以了解到我们整个流程的，一些细节虽然我们没雨透露也不代表他不会知道啊！哥，你要小心岳荣。”

    纪燃又在为自己找理由了，不过，大概不会有人会相信他了，他还说方循就是“舵手”，可又说是岳荣，他的推断太反复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完全没办法叫人信服！大概在他的推断力岳荣才是那个嫌疑最大的人，可是，在周一凡有心偏袒方循的时候，大概是嫉妒吧，他将矛头对向了方循，但又在说要找出那个把文章发出去的人时又想起来要把脏水泼向岳荣。他越是这样边界就越叫周一凡厌弃他。

    但纪燃，似乎是因为想到如果周一凡会对自己反感，可能也是因为岳荣那样蠢笨的人被周一凡欣赏到了，他不能够理解为什么像他这样懂得赏金也懂得运营人情事理，更明白怎样操纵那些行业内已经认准了的准则，为什么却得不到周一凡的认可，他无法理解。甚至，想到了，自己曾经跟岳荣的那一场争执，到最后他们两个只能够留一个，从来，他就没有把岳荣放在眼里过，现在，因为自己被人算计后暂时落泪下风就要成为两个当中走的那一个，他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结局！更不能够理解像周一凡这样一个曾经被自己敬重过的算的山高级的人会看上岳荣这样的人。

    周一凡已经不打算跟他这样纠缠下去了：

    “你先小心你的助手吧……”

    周一凡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纪燃给打断了：“哥，不，你误会了，你可能是被那个叫方循的小子给骗了，他根本就是有意想要调拨我们，小棠不是‘舵手’，他没有出卖过我们，这一点我很清楚。”

    就算小棠已经离开杂志社，可能周一凡还不知道，但是他却不忍心让小棠在离开后还受到这样的怀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尚，但，就像是周一凡能够保留给方循的情怀，他对小棠也是一样的。

    “纪燃，我们得罪的，不只是祁锐宁一个！你以为这件事情你就只是得罪了祁锐宁的话就是真的没有看清啊，你知不是到，在祁锐宁的背后，是他们整个家族，你真的以为看起来讲究上流人物就会大方到可以不去计较你说的那些足以给这个家族带来污点的东西吗？就算他们可以大发慈悲不跟你这样的小人计较，他的老婆呢？你知不知道我盯了多大的压力才跟那些律师一个一个谈妥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你在整个圈子里混不下去啊！就算你是为了叶扬若的案子，他们家也没有接受你这样没有规则的奉献，他们家跟祁锐宁还是有未来的，当年的案子，你将冒油指向祁锐宁还说是叶扬若指使的，你叫他们怎么想！可你呢？你就只知道躲在后边查什么‘舵手’，已经不重要了，纪燃，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管了！”

    周一凡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听得出来，他又有些气。

    “哥，你是打算将我完全冰封吗……”

    周一凡没有回答他这样地提问，就只是说：“你这段时间爱你先休息一下吧……”

    周一凡挂断了电话，九六折纪燃一个人，傻傻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