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争执

叫搜的事情归咎到我的头上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真的是我的错吗，我真的不能够承认别人会把与我无关的事情全部归责到我的头上，可是，我真的没有错吗，有时一个人的时候仔细想想，就算争得过其他人我依旧不能跟自己争辩，我可能，真的……”

    纪燃始终没有说出自己做错了这样的话，尽管他看起来就跟他说的那样带着愧疚和感伤，可是，却是一个不值得同情的人，小棠很轻蔑地笑了。

    “但是，着不能够成为你欺骗我的理由！”纪燃盯着小棠，“你是不是看着我没提哪像个傻子一样地猜那个舵手是谁的时候都很高兴啊，你不就是想着，纪燃就是一个笨蛋，只会被暂时的功利蒙蔽，然后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实习侦探的话，还要每天都去非脑子想那个‘舵手’是谁？我早该想到，你就是！你这个骗子！躲在我的眼皮底下耍手段很好玩吗！”

    “不，我不是‘舵手’。”

    小棠是变得心软了吗，想要告诉纪燃事情，但是，比起一时的赌气，他显然是受不了纪燃无端的冤枉的，尽管纪燃是不是地总会因为不必要的猜测去冤枉某个人，而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早已是常态见怪不怪的了，可是，在关于”舵手“这件事情上他却是不是要承当这样一个莫名的冤枉的，他要把本就该有方循来承担的自己承担了，或许，这是他对于方循的欺骗的“赌气”，也是因为周一凡他们对自己日益倍增的猜疑的不甘心，所以，他要方循因为对自己的欺瞒收到一点小的惩罚。

    “你不是！你可是说了的，你是能够被收买的！”

    “我是可以被收买，也要看是什么，不你找呢的以为你可以只签到让人去收买我就为了从你这里搜集到什么情报吗！你把自己想的也太高深了！”

    “你现在是在为自己辩护吗，再被我拆穿了之后，就想着为自己辩护！我不会相信你的！”

    “我不想要你的信任，你有什么时候相信过我！纪燃，你的信任太肤浅了！记忆跟你以前说的承诺一样，一文不值，我又怎么会想要得到你的信任！”

    “你这个混蛋！”纪燃要把拳头抡过去想要吓唬一下小棠却被小棠躲过了还把他的手给推到一旁去，到了那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算是老了，这样的一个年轻人随时都能够就爱那个自己取代，虽然，让小棠也能够有自己的一番作为，可是，他想得从来就不是这么快，更不是以这样一种形式，他，有一些茫然了。

    “如果说我是一个混蛋的话，我现在会的这些不就是跟你学的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够看清一点，非要把事情纠缠在这里！”

    “你少教我做事！”纪燃推了小棠一把，却被反推了回来。

    “我就告诉你，方循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总之，我不是你说的那个‘舵手’，我对你是有恨意在，可我也不能够让你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方循告诉我的是她那一天是为了要帮你促成交易的一个中间人，我当天虽然也在门外见到他，可我并不清楚他究竟在哪里干什么，对于方循那个人，我对他，从来都是因为欣赏而并没有完全了解，他有自己的一套做事风格，着并不是我能够把握的。总之，我不是你说的‘舵手’，如果我是‘舵手’，我不会等到现在才想得到要用叶扬若的案子给你教训，在以前，我就已经是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要你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但我绝对不会自己做，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花在虚假的未转下边，现在也不过就是被人给揭下来这样一层面具而已，迟早的事情，你早该料到的！”

    “呵！真是荒唐！我早该料到，我早该料到这些的！是你小子等着我会钻到你们的陷阱里边进去吗？所以，我写的那一份稿件，如果不是你，又会有谁知道？你是在我和叶扬若对话的中知道了我有再网上写动西的，所以，你调查我，知道了我在写叶扬若那单案子，你故意把那件事扩大出来，还让叶扬若知道了！现在，我写了那份东西，虽然大多都是从叶扬若嘴里说出来的，可是都没有经过证实，所以你就偷出来公开了，想要通过这件事让祁锐宁打压我，让我再也不能够混下去，这就是你一直在等到的时机，对吗！你这个混蛋，养不熟的白眼狼！”

    纪燃想着要再推小棠一下，可惜小棠给躲过去了，他扑倒在小棠的身旁，连用胳膊让将自己撑起来都觉得异常费劲，这样用力加上酒精的催促他的脸憋得通红，很是狼狈，可他又是一个很肥胖的人，看着就跟一团软糯的糯米团一样，看着叫人觉得可怜从没法让人心生怜悯。

    “我没有！你为什么不想想看你写那份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过你在写！你就只会在事后找个人抱怨！是，我是有听到叶扬若说你过你的笔名，我也的确有看到你在跟进叶扬若这单案子之后发的那些东西，坦白讲，如果你自己敢用自己的名字写出来那些东西的话或许我还会多高看你一点，但那也都只是我们的猜测和泄愤是才会有的想象，根本就不算是真相，你又是在什么时候还愿意看得起自己！你活得虚伪，带着个面具说几句话也都要战战兢兢！你真的看得起你自己吗！”

    他们两个人的角色就像是互换了一样，看起来小棠更像是那个更有主见的人，而纪燃，就只是一直醉猫，就等着一个稍微清醒一点的人能够为自己答疑解惑。

    可是，不是小棠的话，还会是谁？纪燃，好像想起来某一个名字，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之后很快又回归到消沉当中，他没法坦荡面对自己，更没法坦荡去指责某一个人，他本该多疑的，可现在，就好像不管是谁，只要对他说了什么她都会选择去相信，可以单又多出了一个新的观点他又能够立即否定自己，他，不过也就只是一个多亿又胆小的人而已！小棠说的那些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你走吧……”纪燃连起身的力气都懒得多用了，干脆就直接趴在地上，任由地面的干寒侵蚀自己。

    小棠看着那个被自己厌恶的人已经颓废到了地面，竟有了一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