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个任务

到些人影，而且只去一个地方，那就是维堡！你们直飞法兰克福，然后火车到达维堡，住处已经安排好了。”

    我扭捏了一下，“那辛什么的，啥要求啊？”

    “诚实朴素，其貌不扬，尽心尽责。我一看你就挺合适的，他英语挺好，你也不用太害怕。”

    “敢情找的一个保姆。”

    朱小欣瞥我一眼，“不要自贬身价，辛珩提的要求都是你的优点。我把你的简历篡改了一下，大背景还是你现在的公司，大国企啊，多让人信任，不过最近刚跳槽我们公司。”

    “跳槽你们公司，我妈知道了不打断我的腿。”

    “那我怎么说，说我找了个外援？告诉你是让你说话小心点！别露馅了，我把这活当私活交给你了，我一分没赚。你不是想买个小车吗？凑上你那点积蓄应该够了吧。还有赶紧嫁了省得整天看着那点小钱两眼发光。”

    “我那俩小钱怎么了？挺好挺独立，挺稳定……”

    “我回去约那客人，到时候你们见见面，免得到时候尴尬。如果客人对你特别不满，那你别恨我。”

    一回到家，我就抢着给我妈干活，把我妈吓得以为我发烧了。我哪里敢说我就要去照顾一残疾人，还是出国照顾。

    其实不能说我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只是会得少。番茄鸡蛋面、小葱拌豆腐，我还是勉强会的。

    门一响，我爸也回来了。

    我在厨房里听着我爸换鞋子，然后听到我妈惊呼一声，“木木！菜叶子都让你揉烂了！”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本来洗得好好的菜，怎么那么不堪一击，摇晃两下就碎了呢？

    “你出去，吃饭不做饭，做饭打破碗！”

    我黑着脸出去，坐在沙发上下载>不就BBC吗？当年我也是六级一次过关的，朱小欣你敢鄙视我，看姐姐我不鸣则已，一飞冲天。

    我妈今天烧了红烧肉，我吃得欢快，满嘴油光，还不忘孝道给我妈夹了一块，给我爹夹了一块。

    然后，朱小欣的短信就来了。

    “木木，约了客户明天下午3点。”

    我一看，就丢下了碗，在我妈一脸狐疑下钻回房间。手机里微信的对话窗口显示心肝还在输入中，我已经迫不及的问：“在哪？”

    看着心肝的输入中断了，过一会又显示正在输入。

    “你急个屁啊。”

    我动了几下嘴，想扔几声国骂。那女人明明写了那么久，居然删除了重写就为了骂我一句。

    “。不过不是我们常去那家，去西海路那家。”

    我吞下嚼碎的肉，写下：“我以为可以登门拜访。”

    “你吃多了吧？”

    “残疾人啊，不方便啊。”

    “人家再不方便，也比你这穷鬼方便。”

    哼，我吃肉去。我撇下手机，回到客厅。

    我妈故意漫不经心地看我一眼，“什么信息那么神秘？”

    “心肝的。”

    “心肝我都看过她穿开裆裤的样子，犯得着那么神秘吗？”

    我囧，看着我妈矍铄的眼睛：“妈你没证据可不能乱说，我认识心肝的时候，她早穿裤子了。”

    “你妈的意思是，她用了夸张的比喻。”我爸补充说明。

    我沉默了，给我爸又夹了块肉。

    我妈没有收口的意思，我一看就知道前面的话只是抛砖引玉。

    “你说说你没人要都几年了？”

    我噗，喷了口汤，迅速擦了擦嘴：“妈，那叫空窗期，不叫没人要。”

    “在我看来都一样，我跟你一样年纪的时候，我都有你了。”我妈没看我，手里拿着根黄瓜，在蘸酱吃。我邻居搬来了一个山东阿姨，过来给儿子带孩子，我妈过去串了个门，就学会了黄瓜蘸酱，这都吃了好几顿了，我妈还热情不减。

    我狠狠地把我妈那碗酱挖了一块，抹在饭上。

    我妈从来不会因为我不回应就会有心理不适症，“就说说你那有人要时期，好像也就几个月？”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我快要热泪满眶了，被我妈气的快说不出话来。

    “你妈的意思就是你要积极主动。”我神勇的老爹总是不忘提醒他的存在感。

    “我挺积极的啊，我跟男同事说话，我上街只找男服务员服务，快递如果是女的就退货……”

    “方向错了。”我妈放下黄瓜，终于看我了。

    “那肖尧可以不？”我吞吞吐吐，“算男人吗？”

    “你要能，我也能。”

    哎，知我者，莫若娘。肖尧跟我天体时代就混一起了，两个人能一起早一起了。我学乖了，不说话！不说话！

    一顿饭过去，我又抢着洗碗，我寻思着，人家残疾人是不洗碗的，花几万块我洗洗也不冤屈，所谓工多手熟，早早练习，明天他要是问起基础技能，也能回答得理直气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