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悦来客栈的生意红红火火,不大的店里吃饭喝酒的人坐得满满当当。
“掌柜,来两间上房。”
慕容泓在柜台上搁下一锭碎银子,便朝掌柜挥了挥手,径直上了楼。
“两间?这怎么睡?”
司马璟的疑惑得到了大家一致的点头赞同,这慕容泓抠门也有点儿太抠了吧?
“男的一间,女的一间!”
不待慕容泓开口,白苏一脸得意地分配着两间上房。
“错!”
慕容泓一把揽过白苏的玉肩,指着其余四人道:“你们一间,我们一间。”
砰——关门!
桄榔——门上了栓!
“散了吧,睡觉去!”
司马璟揽着司马璁,拉着南宫澈推开另一间上房的门,头一偏,却见沉香如门神般还站在慕容泓那间上房外。
“他不睡觉吗?”
司马璟杵了杵司马璁,又杵了杵南宫澈,两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在床上躺倒了。
呵,那个像神明一样的少年现在长成男人了,看起来比以前更多了分稳重成熟了。
司马璟虚掩着门,伸了个懒腰,加入了司马璁与南宫澈的会周公阵营。
另一间上房里,乒乒乓乓地闹个不停。
“色-狼!变-态!”
白苏左躲右闪着慕容泓的狼抱,一不留神,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嗳,你脸皮这么厚也会脸红啊?”
看着白苏通红的小脸,慕容泓忍不住俯身轻啄了一下,一股浓浓的鸟屎味儿让他身子僵在原地。
见慕容泓微微扭曲的俊脸,白苏笑得一脸灿烂,“是不是很香很好闻?要不要多闻闻?”
白苏伸出爪子就勾在了慕容泓的脖颈上,一脸戏谑地作弄着他。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直接双腿缠在了慕容泓腰间,整个儿一只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胸前。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什么大灰狼与小绵羊,统统见鬼去吧!只要能整到慕容泓,她白苏一千一万个乐意。
“你、你下来啊!都被你压得不能喘气了!”
慕容泓伸手去掰开白苏缠在他脖颈上、腰间的双手双脚,刚掰开这只,那只紧跟着缠了上去。
靠之!简直就没玩没了了吗?还一身臭气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不放!谁让你那晚压倒我来着?我这是反压倒!”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慕容泓你也会有今天!
白苏心里爽得很,美滋滋地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胸前睡了一个晚上。
隔墙有耳,三双耳朵紧贴着墙壁偷听着慕容泓与白苏的动静。
“这个皇妃果然很猛!”
司马璟津津乐道,见隔壁没了动静,又躺在在床上。
司马璁哼了一声,见怪不怪道:“你没见过更离谱的呢!皇上当着文武百官后宫嫔妃向她求婚。”
“可能在千丈荷花瀑布下就与皇上私定终身了吧?”南宫澈想起那晚慕容泓为救白苏对着发狂的白狐刀剑相向,慕容泓那样认真在乎的眼神,他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