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链子?”
慕容泓与南宫澈异口同声地问,显然将白苏重点的后半句直接忽略掉了。
咣当,白苏听到她的下巴重重的掉地上,点了点头,道:“一模一样的链子。”
都是那条链子,才害得她当初被慕容皓从皇宫里带走,她怎么就没想到慕容皓那只狐狸手里的链子是山寨货呢!
“别敲了!再敲也敲不出灵光来!”
慕容泓与南宫澈看着一脸暴躁地敲着小脑袋瓜的白苏,继续口无遮拦地损她。
瞪一眼慕容泓,再瞪一眼南宫澈,白苏哼唧了一声,不去理睬他们。
“皇上您这时候回来不等于是将自己送入慕容皓准备好的瓮中吗?过不了多久,慕容皓就该到了吧?”
南宫澈熟练的上药,包扎好伤口,掳下袖子,细长的眼眸里有些担忧。
唇角含笑,慕容泓不慌不忙地坐在南宫澈对面,斟了杯茶,“朕又不是鳖,他想请也请不动。”
南宫澈哦了一声,眉梢一挑,起身欲往后院走,“皇上可是有什么打算?”
伸了个懒腰,慕容泓揉了揉挂着重重黑眼圈的一双熊猫眼,话音懒散:“朕还能有什么打算?打不过就跑呗,好汉不吃眼前亏,省得到时候被慕容皓弄死了一点翻身的本钱都没有。”
噗嗤——
南宫澈轻笑出声,脸色却依旧冰人,话音略微有些吃惊:“皇上也会逃啊?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朕是什么作风?以卵击石还是两败俱伤?”
慕容泓的话音有些不耐,其实他内心像被猫挠那样痒痒,既想狠狠教训一番慕容皓,却又不得不迫于敌强我弱之势逃走。
南宫澈哼了一声,听出慕容泓的话是在说他与司马兄弟受了伤也是活该,这一点他认了。可是,大雕被杀之仇,他不可不报。
相府大堂里再度空荡荡,午后一缕凉爽的风穿堂而过,空气里混合着淡淡的香味儿。
慕容泓瞥了眼睡得正香的白苏,从衣袖中掏出了个袖珍小瓶子,里面装着黄色的香水。
大婚那晚,慕容泓并未将所有香水瓶还给白苏,而是偷偷留了一瓶,他总觉得这瓶子里似乎有古怪。
此地不宜久留。慕容泓从相府的朱门往外望去,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实在是安静的有些诡异。
他一路匆匆走向相府后院,有一间屋子的门敞开着,司马璁、司马璟俩兄弟恰坐在里面,相府几个小厮给他们受伤的几处伤口上着药。
“南宫呢?他没有来吗?”
慕容泓踏进屋里,环视一眼,却并不见南宫澈,心里咯噔一紧。
“刚来过,又匆匆走了,说是要去大雕死了。他看起来像是愤怒的样子,微臣倒是从没见丞相那样子的生气。”
说话的是司马璟,一个小厮正替他包扎着右臂上一条一尺余长的伤口,他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慕容泓心里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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