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我们共同的祖国,打开门好吗,我们谈谈?”廖仲恺不希望华柳生气,虽然他不能拥有她,但是她在自己心里的确是个宝贝!
拥有?廖仲恺一愣,自己在想什么?
大约又过了三五分钟,廖仲恺听到门内传来声响,紧接着门被打开,华柳光着脚,红肿的脸上有明显的泪痕。开门后也不搭理廖仲恺,径自坐回到床上,蜷起腿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吃药了没有?”廖仲恺也有些难为情,但如果今天不把这关系缓和过来,恐怕他真的无法入睡了。
“不吃。”华柳气咻咻地说道。
“呵呵,不吃药可是自己受罪啊。”廖仲恺勉强让自己笑了笑,将药递到她面前道:“先把药吃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华柳看到廖仲恺如此卑微的举动,眼圈一红泪又掉了下来……
“这……这怎么又哭了?”廖仲恺没有对付女孩子的办法,欧曼文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强势,面对小鸟依人的华柳他有些慌了。
“你讨厌。”华柳说完泪又哗地流了下来。
“呵呵,我的确讨厌,我不是好人。可是你跟坏人生气不就更不值得了吗?先把药吃了,等身体好过来再跟我拼命好不?”廖仲恺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种耐心。
“不吃白不吃,我可不能克死异乡!”华柳想了想接过药和水杯道:“所以说伴君如伴虎,当总裁的助理就是吃亏。出差还要受到骚扰,我强烈要求加薪。”说罢将药一股脑扔进嘴里,又咕咚咚喝了几口水,许是一次性放进嘴的药太多,她被噎得半天没倒过气儿来。
“……”廖仲恺刚刚险些被她那番“涨工资论”呛死:“出差还要受到骚扰……“也真亏她想得出来。这会看到她自虐的方式,再也无法忍受哈哈大笑起来!
上帝啊,你是发了什么样的仁慈之心。竟然在万千人中造就了如此可爱的娃娃,并把他送到我身边成为我的开心果了呢?
华柳见到他如此模样,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又拼命地喝了两口水。总算是将卡在喉咙的药咽了下去……
悉尼是一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大都市,其中悉尼歌剧院更是驰名海内外。来到悉尼的人无不到悉尼歌剧院一睹它在建筑上的传奇。
华柳和廖仲恺开着一台悍马,清晨离开天马牧场。先到悉尼镇转了转,之后赶往悉尼歌剧院。按照廖仲恺的说法,为了补偿华柳这次出差的损失——生病,更为了奖励她为天马做出的成绩,他必须要带着她玩遍澳洲。纵使浪费掉十天八天的时间,他也不后悔。
华柳当然高兴了,有上司陪伴玩耍,她可以不用工作又有薪水拿。而且到哪里游玩都不需要自己掏门票,这种好事哪找去?
二人的车子刚抵达悉尼歌剧院,廖仲恺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廖仲恺掏出手机瞧了瞧,竟然是欧曼文的电话。他无奈地停下来接通电话道:“曼文。”
“仲恺,你猜我在哪?”
“今天是周末,你应该放假在家吧。”廖仲恺笑着道:“叔叔阿姨回来了吗?”
“没有,我也不在家。”
“你在哪?”廖仲恺的心里一沉。
“我在道格拉斯麦克柯迪悉尼机场。”欧曼文兴奋地说道。
“什么?”廖仲恺似乎没有听明白。
“我说我在道格拉斯麦克柯迪悉尼机场。”
“你……你到悉尼来了?”廖仲恺看了看华柳,华柳的心里一沉。表面上却朝他做了个鬼脸,又无奈地耸耸肩。
“恩恩,你今天忙吗?如果不忙过来接我哦。”
“呃……”廖仲恺皱了皱眉头道:“你在那等着吧,我派人过去接你。”
“不要。我要你亲自过来接我。”
“我安排一下。”廖仲恺说罢挂断了电话看着华柳道:“小丫头,不能按原计划进行了,曼文来了,我得到机场去接她。”
“嗯,廖总,您就去接欧小姐吧。欧小姐百忙时间抽空来看您,您快去吧别让她等急了。”华柳嘿嘿笑了笑道:“很早的时候到悉尼来过,所以还算熟悉。我自己转转,晚些时候再回牧场。”
“你一个人?不行!你和我一起去接人,然后一起回牧场。如果你丢了,我怎么向你父母交待。”
“我这么大人又懂澳大利亚语,你认为我能丢吗?”华柳嘿嘿笑了笑:“您快去吧,如果让欧小姐等急了,小心她会修理你的!”华柳说罢还不忘顽皮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