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的眼睛瞟着沮英菇,妩媚地笑道,“想不到两年不见主人也入世随俗了。”
沮英菇大笑,道:“你没有看走眼,我确实不喜欢,但偶尔批判性地尝试一下大亨的感觉也是一种体验。更何况你从来的第一天起就在下厨忙活,都没有正经地给你接风洗尘。”
“主人要是吃腻了如晶做的饭菜就直说嘛,何必要用这么生分的理由来外面吃,明明知道能为主人服务是女奴的荣幸。”
如晶笑得更媚,却突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沮英菇明知故问地坏笑道。
“没……没有……”如晶像是****被挠了痒一样,整个人都娇羞地笑倒在他怀里。“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揶揄主人的……求求你把它停……”
她笑的时候,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让男人看得连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但沮英菇的笑声却突然停顿。
他看到一个人走进来,拿起了他面前的香槟,一口喝了下去。
这人的年纪并不大,风度很好,衣着也很考究,看样子就像是很有教养的年轻绅士。
但他做的事却绝不像是个绅士。
虽然没见过,但身为穿越者的沮英菇认出这个白毛,已沉下了脸,冷冷道:“这是我的酒。”
“我知道。”这人的脸色看来也是苍白的,仿佛总是带着种蔑视的微笑。
“而你在喝我的酒。”沮英菇瞪着他。
“我不但要喝你的酒。”这人貌似彬彬有礼地微笑着,“我还要你旁边这个女人。”
“你说什么?”沮英菇跳了起来,“你是在找茬,还是在找死?”
他本不是个容易被激怒的人,但对方在这种时候不敲门就闯入私密的空间,还用如晶来挑衅。
“我并不想要你死。”白发年轻人还在微笑着,“我只想要和你玩个带赌注的游戏。”
如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她第一次见主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觉得很有趣。
沮英菇却觉得无趣极了,他只希望能赶快解决这件无趣的事,去做些有趣的事。
他的手一挥,香槟酒的瓶子已向这白毛砸了过去。
洒瓶并没被砸破,甚至连瓶里的酒都没有溅出来。
年少的小帅哥叹了口气,这瓶酒忽然就已被他平平稳稳地接在手里。
他轻轻地叹息着,摇着头,说道:“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的女人,到了你这种人手里,实在都被糟塌了。”
沮英菇的脸色已发青,再一挥手,手里已多了把瑞士军刀。
刀在他手里并没有被糟塌。
他用刀的手法,纯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杀牛一样,他要将这白毛少年当做牛。
刀光一闪,已刺向这年轻人的咽喉。
只可惜这年轻人并不是牛。
他身子一闪,刀锋就往他身旁擦过去。
可他没有料到这一刀只是虚招,沮英菇的拳头已反手打在他的鼻梁上。
白毛的人立刻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在旁边的墙上。
他并没有听见自己鼻梁碎裂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已晕眩,连站都已站不住。
“你跟谁俩呢小币崽子。”现在轮到沮英菇微笑着了,“现在告诉我,你想玩什么游戏,貘良……不,暗貘良(Yami baku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