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GHT远路是捷径

出去当人形自走病原体。

    今日疫情：异世界新增一例感染者

    屈辱！还不如让女帝把我变成石头来的幸福！

    食指碰到自己的脖子，绞死自己似乎轻而易举。左手手背开始蜕皮，皮肤下血红的肉与晶莹内部空间相交，皮肤剥落出三厘米的裂口后奇怪的雾像在水中滴落的墨汁般从裂口涌出，瞬间从左手绵延到全身。我的皮肤像鼓气到极致后炸开的气球碎片。

    在失去常理中的视觉后，我举起锥型堆搭成的左爪。延达罗斯之猎犬的存在持续了数秒，但数秒就绰绰有余了。

    我走出昏暗的建筑夹缝，除了人没事外什么都有事。对我而言这件事彻彻底底搞砸了，我唯一收获就是难以抛尸的八具尸体，现在只能单方面认定这就是结束。

    啊，总觉得我还会再见一次阿尔卡佐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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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口

    调查鱼群死因的巴特里尔和费特费尔时机正巧的遇见全副武装的海军，这里是私人港口，能进入这里调查违规船只只能是得到了领主的准许。

    据瓦塔丽指示，他们将骷髅女王号停在距港口岸三十英里的地方，也规矩的戴上防毒面造才展开的调查。

    虽说是调查，基本工作只有：取样，带回去分析这两步骤而已。费特费尔略微懂一些生物方面的知识，所以解析的工作都交给了他，好像巴特里尔唯一的用处就是望风。

    岸上的海军拿起望远镜，很容易确认了这艘船是黑桃海贼团旗下的船。三桅杆盖伦船以骷髅与锁链为装饰，半船大的海贼符号就画在帆布上，火拳艾斯这个新人从船到人都很张扬。

    若不是重新装修要花钱，副船长早就换个收敛点的皮肤了，她说现在的造型像80年代的街头壁画风格。

    “是黑桃海贼团的船！他们果然在这座岛上！”

    “嗯...”巴特里尔困窘的站在右舵上，隔着几十英里的海面与海军互相瞪眼“待会儿他们该怎样回来呢？”

    ‘骷髅女王号即将潜入作业进行坐标转移’‘巴特里尔老板，我们去岛另一侧，麻烦拨通电话虫通知他们’

    费特费尔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到甲板上，巴特里尔习惯性应了一声，走下b1。

    因为潜入海里后骷髅女王号号就会自己散发干扰磁场，他需要加紧完成通讯。

    ‘波噜波噜，波噜波噜，啪嗒’

    在巴特里尔打电话前电话虫就响起来了，从电话虫中传来阿吉尔的声音

    ‘德被海军抓住了，我现在\/\/咔刺---啪嗒’

    “喂？吉尔姐？怎么回事？电话怎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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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吉尔拍了拍电话虫的壳，又重新拨打电话，可是电话虫仍旧闭着眼毫无反应。她已经站在了海军基地的正门前，周围是一片倒地的海军。

    她无所谓的将电话虫放回去，扳响十指和颈关节。想着只要动静够大就能引来他们，一拳将海军大门给轰出一个洞。

    此时海军办公室有个男人满脸汗渍的和坐在正位的海军首领争吵。

    “我已经配合你们了，艾沙克和我会没事的吧？”

    “我只能说我们会尽力”

    海军正经刻板的脸彻底激怒了地主代表，他猛拍红漆矮桌，他的声音已经称得上是大喊大叫“不要那些官方回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海军上次所谓的增援是从因摩特斯回来的，这次的事件是你们的责任！如果艾萨克真的沦陷你们给谁交代？给你们自己所谓的正义吗？”

    “先生，黑魔绝对不是海军带来艾沙克的。是一个叫神教会的毒瘤想威胁这里的安危，因摩特斯王国的黑魔也是他们所为，我们已经在全力追捕他们”

    地主代表满脸通红，捂住额头倒坐在椅子上“现在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吧...接下来我们会怎样...”他用力咬着牙齿，挤出一句愤恨与恐惧掺半的问题“世界政府是怎么处理因摩特斯王国呢？”

    “事情还在处理中，我们无可奉告”

    空气在偌大的办公室凝滞，门突然被打开，外界的空气突然流进来。

    “韦尔伯少将！黑桃海贼团闯了进来了！”

    韦尔伯少将迅速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哪儿？几人？”

    “正门，只看见一人，是悬赏八千万的破坏力阿吉尔”

    海军少将带着一众离开了办公室，留下领主代表颓废的躺在椅子上。

    韦尔伯少将刚踏出门，又一名海军慌忙的从走廊尽头跑过来，稳住摇晃的身体向韦尔伯敬礼。

    “报告！已经将兰斯洛特与感染的居民隔离并进行治疗！但效果甚微！”

    “继续组织安抚群众，彻底清扫街道将那些小人抓出来！”韦尔伯严肃沉稳的形象一转作为领导者的威严与气概瞬间爆发出来，震耳发聩的声音让周围的海军挺直背部，大声回应了命令。

    韦尔伯少将将外套下的西装领带扯掉，左肩骨下心脏位置发出机械运转的噪音，滚烫的白气从他胸口喷涌而出，他露出满身的伤痕与机械的左身。他的呼吸系统，运动系统，整个生命都依赖于这些笨重又勤勉转动的机械。

    海军少将挡在海贼面前

    “破坏力阿吉尔，这里是荣耀正义光芒照耀下的海军基地，海贼之辈的葬生之地”他体内发出闷重的鼓动响声，占满半身的机械不断排出滚烫的蒸汽“就让我来送葬你！”

    阿吉尔收敛动作。双方目光都带着审视，随着一个只有战士才知道暗号他们拳与拳撞在一起。

    ——

    海军基地监狱

    新犯人是与‘悬赏八千万贝利的极恶之徒，海贼之流，阴险狡猾的人’等词全对不上的一号人物。贵族的矜持与教徒的虔诚揉和在他身上发出的气息让人难生厌恶。

    甚至连看守的海军都忍不住用余光怜悯的观察铁门后的情况。

    因为那副样子实在太惨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之前只是黑魔发作时普通的重感冒症状，在某一点后他就倏地弯起腰猛咳起来，接下来从小咳嗽变成了不间断的咳嗽，光听到那像要把内脏吐出来的声音就令人毛骨悚然，最后看守海军甚至明确听到固液混合体溅在地上的声音，看守海军急忙回过头

    “你没事吧？黑魔出现了新症状吗？医生！他真的没事吗？我可是接到了不要让他死的命令”

    被白色包的密不透风的医生温吞的抬头“他说是天生的毛病，和黑魔无关，我已经尽力了，只能给他摩亚的圣水缓解黑魔病情，看他那样子应该活不了多久...”

    摩亚的圣水，他听说是可以有效缓解黑魔病情的药水，不是出自他手，而正是出黑魔笼罩的因摩特斯王国的摩亚教教会。对抗黑魔的有效药，现在海军的医疗部正拼尽全力想在摩亚的圣水上做出突破。但因其原材料是仅因摩特拉王才生长，无论是量产还是研究都不现实。因摩特斯王国内部还爆发了暴乱，国王和教皇坐在椅子上打盹都会被噩梦惊醒，然后发觉现实比噩梦更绝望。

    “这都是神教会...啊！”医生猛拍桌子，各种叫不出名的药品与金属刀具掉落在地“为什么要放过他们？！抓到了不应该直接死刑吗？”

    海军抓到了数名神教会的成员，他们像蚊虫似的聚集在艾沙克，在爆发前在这里传播病毒。

    “玩弄人命是医生的禁忌！而他们居然、居然！啊、啊...抱歉”

    医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拾了工具提起包走开。他脚片刻不停的向前走，旁边房间关的就是神教会的传教士，他只看了一眼，传教士穿着齐整的传教服，手中紧握黄金十字架，咏颂着什么。神色虔诚又悲切。通亮的空间内充盈着宁静和庄严。

    若说这里还要无法将其与邪恶联系在一起的，还有这群人。

    “废物！”不知骂了句谁，医生上了通往负一层的楼梯，这里关着的就是普通罪犯，不知道走漏了什么风声让他们得知了这座岛正在蔓延着可怖的病毒，他们比平时更狂躁。这更衬托了传教士们的澄净。

    平时有更充足的人手可以摆平这群吵闹的家伙，但现在连腾个手的空隙都没有，看守地牢的也仅有二十人。如果要入侵监狱或越狱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正是印证了这个念头，某处牢房的门锁发出咔嗒一声，医生望过去，那个囚犯手里怎么会有牢房钥匙？！

    囚犯逃出来，海军离开举起枪威慑道“钥匙怎么在你那？！不许动不然开枪了！快回去！”

    “嗯，噗！”

    “啊？”

    医生后退几步，举枪的三位海军依次倒下。五件黑色传教服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们手握鲜血匕首，兜帽的阴翳的阴影遮住他们冷淡的脸，他们安静纪律得像有组织的杀手。看待死物的眼神落在了医生身上，周围的牢房也纷纷打开，关押的犯人兴奋欢呼着干掉听到动静进来查看的海军，他的脑子现在和这里一样一片乱麻，反应过来的下一刻他就只能朝唯一的退路——下层监狱逃去。

    一定是神教会的人来救他们的同伙了，那群禽兽！

    他能感觉到他们追过来了

    下层传来囚犯逃狱的警报声，下层的海军一个接一个走上上层

    “不要去！守住下层监狱！”

    “可是我们必须去援助其他人”

    过高的血压与紧张使他的脸涨红，他试图解释更清楚，子弹就划过他的鼻尖落在地上，在另一枪打响之前刚才和医生说话的两名海军中的一名已经冲了过去，矍铄的海军用特殊的拳法撂倒了三名持刀的传教士，另一名较为瘦弱的海军则是举起枪在混站中击毙了一个敌人。

    最后一名入侵者也在眨眼间就被武人解决了

    “阿尔卡佐瓦，不要让他们死了”瘦弱海军向他的同伴说道

    “晚了。他们都抱着死的觉悟，可惜都是错误的。他们的信仰没有结果”

    “搞真的？那不要干站着大块头，赶快把他们尸体处理掉啊喂”瘦弱海军突然看向医生“哦，你预防工作做得挺好，让你去处理不就好了？同志，交给你了，赶紧把他们埋了或者烧了，我和这个大块头先走了”

    瘦弱男子清爽的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在他惊讶的注视下和名叫阿尔卡佐瓦的海军向警报体系地点的反方向跑去去。

    “啊？他们是谁？”

    ...

    他们用正确的钥匙打开了门，监狱中的五名神教会传教士全部获救。

    阿尔卡佐瓦与瘦弱男人脱下不合身的海军制服，展示出服装下的黄金十字架。

    “对不起，让您费心救我们，如果我们能再虔诚点..”

    “不，你们做得很好了”

    “这些可有可无的的东西先跳过，快点逃，等海军把这里围起来就插翅难飞。可恶，摩亚教那群搅屎棍，这次锅肯定又赖在我们头上”瘦弱男人拿出褐色贝雷帽弹了探，戴在了头上，将暗金色短发藏在里面。看脸色他心情不佳“快、走、啊”

    旁边房间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传教士解释说“隔壁关的是染上黑魔的海贼，已经活不了太久”

    “海贼？”阿尔卡佐瓦皱起眉头想起他认识的海贼“我去查看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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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沙克街道街区

    “德——德——”艾斯将防毒面罩别在腰间，在无人的广场上呼唤着自己船员的名字。中央广场的广播循环播放着紧急避难通知，要求所有居民归家。“啊——~~德——~~”

    【海军得到消息，恐怖组织已经潜入艾沙克准备发动袭击，为应对恐怖组织和更好保护市民的安全请各位市民待在家中，不要随意出门...】

    “到底去哪了？街上一个人都看不见，半天前还那么热闹，恐怖组织真的那么可怕吗？啊，对面好像有人！”

    一家医院门前人满为患，海军正疏通民众，并且抬走了许多看上去状况糟糕的人。

    “海军啊...还是不要过去比较好”艾斯抬着帽子刚想离开，一队海军就急匆匆的从他面前穿过，艾斯差点和他们撞上。

    “有海贼闯进海军基地！”

    嗯？

    艾斯竖起耳朵

    “是黑桃海贼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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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沙克外郊

    抱着总而言之还是找一找的态度，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外郊并简单确认无人后在地下20米左右发现了蠕动的圆球。

    想也知道是谁

    “就算人类失去了希望，到天亮的时候又会找到另一个希望，来吧！盖——亚——（出自盖亚奥特曼）”

    “序号64，卡缪的爱人，就选你了，去吧！盖——亚——（指赛尔号精灵盖亚）”

    “超原始神明，与卡俄斯共同诞生的秩序者。当混沌到达峰值，秩序就会诞生，出来吧！盖——亚——”

    [吵死了！地下都听见你吼大地的名讳，不敬，大不敬！]

    “欸嘿~听说呼叫大地神格需要有气势，不然它不会回应我的灵魂”

    [不会回应！比起你的灵魂还不如回应癞蛤蟆的叫声！]

    “平息平息，讲点正事”我收敛笑容，正声说道“这里爆发瘟疫了，我们得赶紧离开”

    [土地早就告诉吾了，不必转告]

    “那你还不早点回来”

    [吾还在读取这片土地的记忆，不想回]

    “你是暑假不想回家的大学生吗？还需要多久？”

    [差不多。你白跑一趟了，你要找的德现在正在海军基地，快去，不要打扰吾]

    “诶？不一起去吗？”

    [吾看上去会担心区区凡骨吗?]

    “你和其他人关系挺好的，我好几次看见你和德在聊天”

    [咕噜！吾是在观察人类]

    这个神真麻烦

    不过德在海军基地吗？没想到他居然会被抓住。

    “盖亚跟我过来，救出德后立刻离开这里。这座岛向外的通讯已经切断了，军舰应该会很快赶来将这里封锁。具体目标离开后再讨论”

    [随便你，反正留给你的选择只有一个]

    “嗯？你在说什么？你已经知道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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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粒飞溅，狂风呼啸而过，红色流星飞驰而过砸在墙壁上，白色海军服的韦尔伯不容间隙的发起进攻，烟尘猛然一鼓，硬物相撞声音将双方振飞。韦尔伯身上的零件如火花红粒般溅开，阿吉尔刚才与之相撞的右手肌肉也不停抽搐。

    这场战斗已经算是强制拆迁，他们硬生从室外打入室内。破坏墙壁和入眼可见所有事物在不同房间穿梭交手。

    “韦尔伯少将！”赶来回报信息的海军站在战斗波及范围外大喊“监狱发生暴露，所有囚犯都逃走了！现在人手不足！”

    “现在好像不是悠闲和你战斗的情况，让我们速战速决”

    镶嵌在韦尔伯体内的巨大机械更迅速的运转，代替心脏的能源室发出炫目的金光。阿吉尔目光不变，交替左手，从骨头挤出力量应对眼前棘手的敌人。

    “来吧”

    赤手空拳的搏斗破坏力却堪比轰炸机，在绝对力量面前搏斗技巧显得微不足道。踢击、拳击如针雨般密集，速度与力量也早已超过常人领域，韦尔伯从纯粹力量博弈间感到心潮澎湃。

    “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实力，不禁让我会想起年轻时的战斗！”

    阿吉尔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不积极，她似乎对战斗本身不感兴趣只想抓住机会迅速解决战斗。

    “放了德”

    “兰斯洛特家的小鬼？”韦尔伯神色微动，兴奋感瞬间褪去“以他现在的状态我绝不能放他出去”

    “他怎么了？！”

    “黑魔”

    阿吉尔身体怔住，韦尔伯的拳头正中她的头部，她被击飞几米。她摇晃着身体站起来，红色的血从额头留下。刚才那击威力相当于废铁压扁机，就算是扁骨也能轻易震碎，阿吉尔不可能没事。

    果然，接下韦尔伯下一击的手臂力量较之前弱了许多。

    形势开始一边倒，阿吉尔落入下风，她在战斗中失误不断。

    就在韦尔伯打算了解这场战斗去追回逃走罪犯的时候

    “火枪”

    火焰子弹从左侧扫过韦尔伯的身体，他的衣服燃烧起来，阿吉尔趁此机会狠狠回敬韦尔伯一击破颜拳，随后迅速拉开距离。

    艾斯站在阿吉尔与韦尔伯中间，仿佛他就是镜火炎，将伙伴与敌人隔开。

    “阿吉尔为什么丢下我先和海军打起来了？而且好像还打不赢”

    “德被抓住了，你去找他，记得带上防毒面罩”说完，阿吉尔晃了晃酒红色脑袋，满脸不爽的看向韦尔伯“看过来，海军，要解决你的人是我”

    艾斯咧嘴一笑，笑容爽朗“我知道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火拳艾斯！不许走！”

    艾斯没有理会韦尔伯的呼喊，与阿吉尔击拳后走向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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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军基地外

    “哇啊...大张旗鼓的场面，哈，闯进去的是吉总吧，她是拆迁锤转世吗？海军好歹是公职人员，为什么不能对他们温柔些”

    善心肠的我感叹道，大摇大摆的走进海军基地，他们现在好像无暇顾及我，看来这里还不止阿吉尔一个难搞的家伙。

    刚进来，远处的建筑就发出不妙的呻吟声，两个身影从五六层高的地方飞下来。他们体型相差巨大，值得惊讶的是高大的那位机动性完全不逊色于娇小的那位。

    先落地的人抗住借助重力落下的一击，迅速拉开距离后又侧扑上去，抬起长腿踹向同样抬腿的对手，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随后她扭住海军的手腕，在极近距离出拳。

    “嘭——！”

    五千瓦正拳，好可怕。

    我想起被鱼人空手道完杀的悲惨经历，阿吉尔是我们海贼团硬实力顶峰这件事一直未变。早知道当初就不要说：教练，我想学空手道之类的话了，现在每天一个短命小技巧我真折腾不起。

    海军躺在废墟中，咳嗽几声，嘴角流出鲜血。胸前外骨骼般的机器被怪力砸出凹陷，他身上的零件也松动脱落。胜负已定。

    “咳，咳咳，呵，做的好”

    “我没必要听敌人的夸奖”

    海军领导似的人物倒下，观战的海军们立刻举起枪对准阿吉尔，他们双手打颤目光死死跟着阿吉尔。

    虽然说对不起你们的觉悟，但是“dooR，蛇走”胳膊肘还是要向里弯。屠了整个海军基地，这下悬赏金又得长了...啊，算了。

    “吉总好帅！好飒！我都要迷上你了”

    “去找德”

    “…嗯，果然发生了不好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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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军基地乱成一锅粥。

    “哈哈哈哈！接招吧！混账海军们！”

    遵循着最混乱的地方最有可能性，艾斯找到了一片战场。囚犯用人数碾压海军，夺过他们的武器，浩浩荡荡的向艾斯所在方向跑过来。

    “前面家伙让开让开！想被打成筛子吗？”

    “这群家伙在干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喂！没听见本大爷的话吗？我让亻”

    “火拳！”

    解决挡路的人后，艾斯继续向前走。因为是海军监狱的常客，他立刻就锁定了监狱大门。艾斯小心绕过躺在地上睡觉的海军，走进空荡的负一层地牢，踏进负二层的瞬间便遭到袭击，他好似预知到一般侧头避开向他脑门冲过来的子弹。

    贝雷帽男子发出惊讶的低呼，随后咂嘴继续开了数枪。

    子弹穿过艾斯火焰身躯，他毫发无损。

    “火焰？你是火拳？”

    听到贝雷帽男子的疑问，艾斯刚想发动火拳的右手停在半空“你认识我？”

    贝雷帽男子露出有所图谋的笑容“呵，当然，我还认识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啊，是德吗？他现在在哪？”

    “跟我来”

    贝雷帽男子领着艾斯来到一扇铁门前，指着艾斯腰间的防毒面罩“准备还挺齐全的，戴上吧”

    虽然疑惑原因，艾斯还是戴上面罩。

    铁门被打开

    黑红色，无棘蔷薇花铺满了雪白衬衫

    地板上的血凝固成黑色黏在地板上

    于是巨大阴影占满空间，专横的抢走视野的中央。空气中蔓延着致死的雾霭

    血红的场面冲击艾斯的精神，在意识到躺在床上的是谁后，思想甚至停滞了很长时间

    诧愕和迷茫如霉菌般长满全身，艾斯一时间动弹不得

    死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德？！”

    艾斯冲过去，被阿尔卡佐瓦拦住。

    “艾斯阁下您怎么在这？欸！冷静点，暂时不要靠近他”

    “德！喂！德！回话啊！他怎么了？！”

    阿尔卡佐瓦合上眼“和其他感染病毒的市民一样，发高烧，起红疹，然后...”

    ——

    死

    人死后会陷入永恒的缄默，所以‘沉默’一词在古代也有‘死亡’的意思。

    德现在很安静，除了偶尔轻微咳嗽外好似并无大碍——如果无视他溅满全身的血

    我拿出手帕，想至少擦掉他嘴周围的血。

    擦不掉，血凝固了。

    “为、什、么、他、会、被、卷、进、来？”比起质问，更类似谵妄的自言自语。

    艾斯，阿吉尔，阿尔卡佐瓦及不认识的一名传教士，还有德都在这里。冷静点，我是副船长，我必须冷静的想出对策。

    隔着防毒面罩，我开口询问黑魔事件重要参与者——神教会的传教士们

    “知道救德的方法吗？”

    阿尔卡佐瓦突然改用看待守密者的眼神看着我，警惕又怪异。我已经竭尽全力保持冷静，他从哪看出异常的？

    没让我们等太久，阿尔卡佐瓦作出回答“我已经和艾斯阁下说过了，因摩特拉王国的摩亚教会最有可能知道治疗方法”

    “你们对德做了急救吗？”

    “是，我们根据摩亚教的圣水改良出更有效的缓解药，但并不能完全治疗，而且兰斯洛特阁下昏吐血好像有别的原因”

    “这家伙有旧疾”艾斯低下眼睛，语气沉稳“如果身体超负荷就会发作”

    “难怪...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留给我们的选择只有一个，这次立场调转，阿尔卡佐瓦传教士”盖亚一定是知道这种情况才说那种话，会演变成这样到底是命运还是别的原因都不重要了“请帮助我们救我们的同伴，带我们去因摩特斯王国”

    让那什么摩亚教付出惹怒海贼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