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书史学之浅见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夫史人者,有二途可寻,一曰专精,二曰会通。精之一门,未知全貌,博之一途,知全貌而不察精微所处,是谓专精之於会通,其术易得也。夫会通之道,合百家之术以归一,汇百川而归海,以一人之力,廓括古今,辩之情理,考其名实,以史通之,实不易矣。史以疏通知远、明事问道为之心,为史学之义。夫史者,千古绝途而难闻矣。自夫子以下,史迁继之,而百代之下,未不知何人也。刘子玄析前人之书,诋其史法之过,甚至夫子,以罪其史法也。自汉儒而下,诋儒者少之,然子玄攻之,独知其道也。实斎不以子玄为尊,别开一家,独贵史意。史法为器,史意为道,是以道器合一,明之於器则道闻也。

    昔刘子玄道:“史家俱学才识之三才,遂可信也。”诚语如是,马迁之做史记,情理兼备,然考人物事蹟,多误後人。魏收作魏书,千载之下犹称秽史,是以史识之能,乃史智也。学时稍长,即识天地人之理,然史才独善之也。史才者,非文采也。史文之于文采,乃求真求确,非文采之摇荡,偏乎情理之外,史文重质非情也。唐书所载:“恪,隋炀帝女所生也。”一言明乎褒也。然之情至此而止,不可再也。史文之质如此也。夫史者,具学才识,审其理,断之其人,明乎古今之变,天地於我共一,抱史志合乎心,而一以贯之,则情理犹明。夫子作春秋,明乎褒恶,以讽君王,正世风也,然夫子之能如此。而史迁括天人之道,而撰史记一书,乃纪人情,观天地作书,是以本记、列传、世家、书、图之并举,乃体大思精之作。史迁之于夫子,史识之智过也。郑渔仲其二十略,独善之,其开前人未有之境。章实斎,以六经皆史也,而探古今,是故史学之识,乃因时而长,後之胜古,乃常事也。子玄所论三才,实斎以史德相举,乃史学之基,亦乃史道也。德,国之重器也,国若无德,则国不可久,昔司马氏之乱天下,晋帝而曰:“晋室得国如此,晋祚安久?”一语如是,自魏晋以来,六代以下,论之司马一朝,无人不诋也。夫赵宋一朝,文化犹胜,而武功不振,故多以陋宋为其名也。太祖夺周天下,以欺孤儿寡母,然宋终之时,亦复此耳!左传曰:“君以此始,必以此终。”其言不诬也。为德之有天下,而正也。其德之不正,纵天下之於我手,後世必以耻也。夫国德如是,人德亦如,君子之求财,乃取而有道,非小人之智而独愚也。然世以小人之行径为行法,君子之德弗为,是以社会越举贤人,而仁义之道越不存矣。

    史之於德,乃云史事之真,後学而考其事也,若无史德,焉得流传,魏收所作之魏书,真乃秽史耶!非也,魏收做史之时,世族林立,帝王以言难收,常言做史乃为後世所书,方可无有曲笔。收因时势,史文潜於字义之中,故千载後收书亦为传世。左传曰:“郑伯克段于鄢。”其一克字而义出矣,郑伯弗兄之德,段不悌也。又以史文之质,不简焉见史识。刘知几所言做史者,具学才识之三才,章学诚以史德相举,余则言之史情,会通五才者,做史方确,真性情也。何云史情也?人之无情,未所闻也。凡为人之父母,为之子女亲朋,未不免有好恶之言,凡举文者,蕴情乃为至文,然史学亦为人之创,何况乎治史者,绝情观书,尚有何义。史之于情,乃於人也。史事即人情,人之所误,事则误矣。案刘知几谓史学三长,曰史学,无非学史之时而得之所物,史识即直笔也。才乃做书之能。夫此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章目录下一页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